为拿日本护照挤破头,如今哭着想回国养老,中国:这扇门不好进!
不知道你有没有在深夜刷到过这样的视频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,坐在东京一间小得可怜的公寓里,对着手机屏幕上飞速闪过的高铁、灯火辉煌的商圈,眼神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。
他可能就是当年那几十万奔赴东洋的中国人之一。那会儿,他们看咱们这片土地,怎么看怎么觉得土,怎么看怎么觉得没奔头。
聊起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咱们这些上了点年纪的人,记忆里都是些什么画面?是那台得拍几巴掌才能出影儿的黑白电视机,还是院子里那辆擦得锃亮的永久牌二八大杠?那可是一家子最值钱的家当了,骑出去倍儿有面子。
可那时候的日本,在咱们眼里,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。报纸画片上,人家那干净得能当镜子照的厨房,亲戚从外头带回来的松下随身听,能揣兜里听邓丽君,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。
去日本,不单单是挣大钱,一个月顶国内干一年,它更像是一种身份的象征,代表着先进、富裕,甚至是文明。
于是,那股子风潮起来了,挡都挡不住。
有名牌大学的高材生,觉得国内这小庙容不下他这尊大佛。有脑子活络的生意人,盘算着去“掘金”,捞第一笔原始资本。但更多的,还是普普通通的你我他,是被日剧里那种光鲜日子晃了眼的老百姓。
他们心里头那笔账算得贼清楚:哪怕是去饭馆刷盘子,去工厂拧螺丝,只要能留下来,拿到永久居留,再努努力,把手里那本护照换成带樱花戳的,这辈子就算值了,鲤鱼跳了龙门。
这是一场人生豪赌,赌注是后半辈子。赢了,海阔天空。
可谁能想到,梦做得再美,也有被现实一巴掌拍醒的时候。1985年美国拉着几个兄弟搞了个“广场协议”,硬是把日元捧上了天,日本经济那泡沫吹得是五光十色,可没过几年,砰的一声,碎了。紧接着就是“失去的二十年”,整个日本都蔫了。
那些远渡重洋的同胞们,这才尝到,异乡的饭,吃起来是冰的。
原以为凭着咱中国人骨子里的勤快和聪明,在哪儿不能混出个人样?可现实给你当头一棒。你发现自己好像被扣在一个玻璃罩子里,看得见外头,就是出不去。
你日语说得再流利,加班比谁都狠,可公司里升职加薪的好事,永远像长了眼睛一样绕着你走。那些核心的项目,重要的圈子,你永远是个“外人”,一个“编外人员”。日本人那种客气,客气到骨子里的疏离,就像冬天的冷风,无孔不入,让你从里到外都觉得寒。
他们咬着牙,在东京贷款三十年,买下一套还没咱们客厅大的“鸽子笼”,每月要还的贷款,搁在当年的北京上海,够一家人吃香喝辣,过得舒舒服服。
一天天的,人就活成了一颗精准的螺丝钉。在拥挤的通勤电车和便利店的冷饭团之间,生命就这么被消磨掉了。
真到哪天病倒在床上,才猛地发现,对门的邻居住了十年,关系也就停留在见面鞠个躬。当初那本看得比命还重的日本护照,这时候看起来,更像是一道冰冷的墙,把你和故乡那热气腾腾的烟火气,彻底隔开了。
最让人心里五味杂陈的,还不是这些。是当他们身在异乡苦苦支撑的时候,他们当初拼了命要逃离的故土,正用一种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,疯狂地往前冲。
这种巨大的错位感,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,火辣辣的。
当他们还在感慨日本几十年不变的街道和永远准点的电车时,老家那个十八线小县城,高铁站都修得气派非凡了。村口卖菜的大妈,掏出手机扫码收钱,比谁都利索。
当他们还在为日本那套复杂的垃圾分类规定头疼时,国内的朋友们,早就习惯了手指一点,外卖、快递、生鲜半小时送到家的日子。
偶尔打个越洋电话,亲戚朋友聊的都是什么上市、风投、互联网风口。这些词儿,对于习惯了日本“慢生活”的他们来说,新鲜,刺耳,甚至有点听不懂了。
他们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当年削尖了脑袋追求的“未来”,竟然就在自己转身离开的地方。中国,从一个需要仰望日本的学生,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长成了让世界都得高看一眼的巨人。
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这股“加速度”太猛了,一下子就把他们甩在了后头。那股子悔恨和不甘心,跟潮水似的,一个劲儿往上涌。
想回来,搭上祖国这趟快车。可他们忘了,国籍这玩意儿,是张单程票。
咱们国家的《国籍法》第九条写得明明白白:“定居外国的中国公民,自愿加入或取得外国国籍的,即自动丧失中国国籍。”这条规定,冰冷又坚决。在你对着日本国旗宣誓的那一刻,那本熟悉的枣红色护照,就自动作废了。法理上,你已经不是中国人了。
想再拿回来?那门槛可不是一般的高。要么,你是钱学森、杨振宁那样的顶尖大牛,为国家做出过重大贡献。要么,你是能带来巨额投资和税收的大企业家。再或者,你是中国公民的近亲,还得在国内老老实实连续住满五年,经过层层审批。
这些条件,对当年那些只为多挣点钱养家糊口的普通人来说,哪一条都够不着。他们当初怎么也想不到,那张薄薄的纸,会是一份无法撤销的契约,把他们和故土最根本的联系,一刀两断。
这让我想起另一拨人,二战后被遗弃在中国的日本孤儿,也就是所谓的“残留孤儿”。咱们国家把他们养大,后来还帮着他们回日本寻亲。可他们回到日本后,同样面临着巨大的身份撕裂,被日本社会排挤。你看,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爱开玩笑,只是这次,风水轮流转了。
更折磨人的,是那种里外不是人的撕扯感。网上但凡有讨论他们想回流的话题,底下准保吵翻天。有人同情,说这是时代弄人。但更多的是毫不客气的质问:“国家穷的时候你跑了,现在国家富了,你想回来摘桃子了?”
这种审视,让他们腹背受敌。在日本,他们是“中国人”;回到中国,他们又成了拿着外国护照,需要被“考验”的“日籍华人”。
他们就像被卡在两个世界的夹缝里,动弹不得,哪边都靠不上岸。
他们在日本出生长大的孩子,一口流利的日语,思维方式也跟日本人没两样。可那张黄皮肤、黑眼睛的脸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周围的人:你跟我们不一样。他们挤不进真正的日本主流社会。
可你要让他们回到父母口中那个“故乡”,他们又觉得陌生和恐惧。对他们来说,中国,才是真正的“异国他乡”。
而那些上了年纪的第一代移民,落叶归根是他们心里最后的念想。可真回来了,又活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“外宾”。说话带着日式口音,生活习惯完全“日化”,连用手机打个车都得学半天。他们跟这个日新月异、火热朝天的社会,已经格格不入。
家,到底在哪儿呢?这成了一个无解的难题。
那本曾经被他们视若珍宝的樱花护照,如今看来,更像是一张无形的判决书,宣判了他们的后半生:故乡,是再也回不去的远方;而异乡,是永远也融不进的日常。
说到底,个人的命运在时代的洪流面前,实在太渺小了。当年的选择,放在当时看,或许是他们能做出的最优解。只是谁也没料到,世界变化这么快。他们赌错了时代,这一把,输掉了自己的“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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